第七章 站在山顶看天地(4)

山脚下的景象也呈现在秦曦眼中。一团模糊却可见的雾气在森林上缭绕，而中间那段荒芜的道路上则是什么都没有。
有天然的雾气提供水分，又有温暖的环境和光照，自然能长出森林。这简单的道理，却也是这天地间的规律之一。
天地间，蕴含了种种规律。这些规律支撑起来一片天地，构建了一个世界。当人掌握了这些东西时，看一些事物就能够判断处结果，不用再做无意义的尝试。
秦曦之前看的先贤书籍，都是为人处世的道理。不过，想要在这片天地立足，还要掌握天地规则。处世，只是在人世，生活，确实在自然中生活。
“来此一观，让人脱离了愚昧，明白天地间是有必然规律的，不愧是大机缘。”秦曦发出一声感慨。
姬越听到这话，高兴地笑了笑。
“这所谓观天赏地的实质就是让人明白，天地间的种种都有内在的必然联系，不是凭空产生的。”姬越对着秦曦说道。
“其实想要明白这个道理，在寻常地方也能做到。不过是这处山崖上，能够让人观到一些事物形成的过程，起到抽丝剥茧的辅助理解的功效。”姬越笑道，又继续说：“不过你只看了一些事物，就能明白这个道理，也不简单。”

秦曦的视线继续向远处眺望，发现了一座似乎更加高耸的山峰，便觉得惊奇，向姬越询问。不曾想姬越却说那座山很高很高，连天谷山的祖师都没有登上过山顶，而且也没有任何有关山顶的故事流传。
“一山更比一山高，说不定那山上也有种种神秘呢。”
“何以见得呢？”秦曦不解姬越为何如此猜测。单单应该高才这么说未免太过轻率了。
“因为那座山的山脚下曾经有几个庞然大物守着。这些都是祖师所记载的事，不会有假。”姬越没有再说什么，秦曦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你今日有所领悟，已经非常不错。这也就是我要送给你的机缘。不过你要记住，规律只是一道桥梁，利用规律去使用自然中的种种力量，才是最后的追求。”姬越提醒了几句，最后却又说了一句泼冷水的话：“不过这很难，祖师没能做到，就连神族也没能做到，能不能做到都是个谜，用心去感，去悟即可，无需强求。”
他最后补上这句话也是怕秦曦走火入魔，或者因为见不到希望而心灰意冷。
这本来就是非常非常困难的事，做不到没什么求全责备的。
另一块地方，超脱于世间的神族祖地上，白发老者骑着金翅大鹏鸟，正在和周围的人告别。他要去人世间寻找名山，去试试能否窥探到未来更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