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水仙】素墨误莲尘 31 ｜羡×染×婴｜三人行｜不喜勿入｜甜虐HE｜(3)

“你……你都知道了？”魏无羡不敢看他，顿了顿说。
北堂墨染点点头：“嗯，知道了。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魏无羡沉默良久，半晌从喉咙里发出一句低低的“对不起。”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自始至终都是他魏无羡对不起北堂墨染。
北堂墨染表情突然变得凶狠，他扑过去一口咬在魏无羡肩头，隔着衣服他都能尝到嘴里的血腥味。魏无羡抱住他，任他尖牙利嘴撕咬自己的血肉。
北堂墨染终于放开了他，头还抵在他的肩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我恨你”。
北堂墨染恨魏无羡。
尽管早就做好了准备，从心爱的人嘴里听到他说恨自己，魏无羡的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抽疼，仿佛有人用沾了盐水的鞭子一鞭一鞭地打在他的心上，从内而外扩散至整个身体。
“魏无羡，让我走吧。”北堂墨染不抱什么希望地提出唯一的要求，意料之中听到了他的拒绝。

“除了离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除了离开，我什么都不想要。”
北堂墨染固执地向他表达自己想要离开的意思，可是魏无羡怎么会放他离开呢？他早就想好了的，要把人困在身边，爱也好，恨也罢，他的去处只能是自己身边，他的归宿只能是自己。
望着魏无羡不容反驳的表情，北堂墨染忽然觉得十分疲惫，他没见过这样的阿羡，他是不是从来就不了解阿羡？
魏无羡心里钝钝地疼，被人用斧子凿了一下又一下，已经疼到快没有知觉了。
“好好休息吧，你累了。”说完不等墨染回答就转身急急走了，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