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来啦同人短篇】黎明晚钟【拟人/腐向/SA】(9)

“你怎么在伦敦？交易已经顺利完成，我和Poppy明天就能回格拉斯哥。”
Anger吸吸鼻子，扭着身子去拿床头柜上精致的漆盒里摆着的抽纸，又去枕头底下摸手机。
卧室里一片漆黑，Sadness站在窗边，从Anger的角度望过去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映进夜色里。
他们之间沉默的时间足够让Anger的记忆逐帧回笼。
前一天的交易过程没有疑议，至少在他看来所有的货物和订单都成功交接了。问题出在回程的路上，Poppy自告奋勇提出要开车，自己没有拒绝。从港口到市郊这一个小时，Anger的精神一直不太好。他以为是眩晕症的老毛病犯了，便趁着车程的档期窝在副驾驶上闭眼歇息。
记忆到此为止，看样子是他短暂地昏迷了一会儿。
“Poppy打电话给我，说Anger要死了。那小子哭得太厉害，根本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我花了好久才掌握了大致的情况。”

“这小孩......”Anger无奈地扶额，“已经好多了，就是最近睡得少了些......所以现在能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吗？”
“昨晚你还没醒的时候医生就来过了，检查过后采血拿去化验，报告刚传回来。”声音明显地有些下沉，显然这个结果令他感到不愉快。
“嗯？”可能是被他的低气压震慑到，Anger的回答有些底气不足。
“Anger，老实告诉我，你近期服用过什么精神类药物吗？”
Anger一怔，否认了。说实话一头雾水的他完全搞不清情况。
黑暗里Sadness向他逼近，弯下身凑近他的脸，凝视他眼睛里月色的反光。他一手抵住床板，一手压在Anger身侧，限制住他活动的范围随后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过于严肃的神情让Anger不自觉地向后挪去，直到后背抵着床头退无可退。
“为什么这么问？” 他有些抵触与Sadness维持这么近的距离。这个男人总让他感到不安，那双金目中蕴藏的压迫力使他总有自己是被捕食者盯上的猎物的错觉，每每对上视线都让他心里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