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第十二章【同名华晨宇水仙剧配套文】(3)

“歌词写的真好，要‘性向善’啊。”奶盖故意选择壳在台上的时候去找十爷说飒的事，这样才能确保壳不在十爷身边捣乱，十爷也不会找借口避开他，刚好借着这个歌词，奶盖还能把话题往下延伸。你们自己说的“性向善”！结果呢？飒呢？
“您还记得飒第一次出现的那天吗，我印象超级深。”奶盖像和老朋友叙旧一样，提起曾经的往事。
飒第一次出现的那天，我都快死了，能不记得吗。十爷心想。
“他当时好瘦，身体很单薄，但是他就这么背着你冲进来了。”

在奶盖的回忆里，当天晚上11点半左右，酒吧还没有开始营业，壳急躁的在店里走来走去，不时看看自己的手机，又跑去店门口看一圈，是在等着十爷回来。
那段时间店里不太平，有几批混混来店里扬言要砸店，还装成顾客故意挑事、闹事，搅的店里鸡飞狗跳。十爷气不过，也和闹事的人发生了点肢体冲突，把人给赶走了。当时他们推测，可能是附近其他酒吧的人嫉妒他们生意好，故意找人闹事。壳和十爷总私下商量着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那天十爷外出办事，但是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店里被人闹了几天壳说先不营业，等十爷回来。可是营业时间过了好久也迟迟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