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之隔壁病床那位（15）(2)

“其实说白了就是看感觉，对吧？”
“……昂！”
低情商，看感觉；高情商，能提供良好的情绪价值。
“那浪漫就不重要了？”
“不能说不重要，只是说没那么重要。”舒与卿撑着下巴说，“其实浪漫这个东西也听主观的，在我这里，我觉得只要你用了心在我看来就很浪漫了，而不是一定要鲜花、美酒、烛光晚餐，搞得特别隆重。”
“所以说，你的要求看似不高，但是细细一想，却又高得离谱。”
“对于没感觉的人来说肯定是高得离谱啊！但是对于契合的人来说，完全就是零门槛嘛！灵魂契合的人，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能戳到你的灵魂。”
“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张云雷皱着眉点头。
“什么叫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是很有道理好嘛？”
“对，是很有道理！”
“这才像话！”舒与卿满意的点头。
之后两人又开始瞎聊闲扯，仿佛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
直到车子开到舒与卿家楼下，张云雷叫住要推门下车的舒与卿，把董九涵赶下了车。

“怎么了？”
今晚没有月亮，只有路灯昏黄的光透过车窗和挡风玻璃照进车里。但仅仅靠着这微弱的光，舒与卿完全看不清张云雷的表情，但是她隐约感觉会有大事发生。或者说从今晚见到张云雷开始，她就看是有这样的感觉了。
因为，舒与卿能感觉出来，张云雷今天有点不对劲！
车厢里沉默良久，张云雷才缓缓地说，“与卿，你觉得我们算灵魂契合的人吗？”
舒与卿不傻，张云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不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照实说，“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就不思考，现在你最直接的答案是什么？”
“说实话，张云雷！”舒与卿把掉下来的头发再次挽到耳后，“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
说完，车厢再次恢复沉静。张云雷盯着靠着车前盖的九涵的背影，舒与卿看着脚下。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现在的感受。”舒与卿再次开口，“我从小跟着我爸爸听戏曲、听相声，很早以前就开始听郭老师的作品，到后来开始听德云社其他成员的作品。你们对我来说，是角儿、是喜欢的艺人、是偶像。在这次车祸以前，你包括郭老师以及德云社的其他艺人是我这辈子都不太可能靠近的人。所以，我一直满足于现状，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会有进一步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