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利。
她正在让自己接纳情人和妻子的双重身份。
而我,
可以开始收敛点了。
“呐,光钻,今天感觉你很僵硬啊,”他坐在床的另一侧,喝着咖啡,“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
“啊,并没有啊,只是稍微有点……”
“嗯哼?”
“嗯嗯,没什么的,是你多虑了哦。”
我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着怎么合理地上位咯。
妻子的身份对他的家庭而言已经是名存实亡,但是他打心底里依旧深深挂念着内恰。
他的出轨行径,不过是为自己寻找快乐,用这种虚假的欢愉促使自己活下去。
啊啊,早知道当时就给医生也施压让他在手术的时候动动手脚了。
本来是指望一趟车把他送失忆的,结果却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