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180章 痛苦的抉择(4)

“那别说蛐蛐一个审判级崩坏兽，厉害的召唤个十只八只都不是——”小玄愣住了，“喂，你该不是想要？”
“没办法咯，那么只好我自己上了，我来召唤审判级崩坏兽蚩尤。至于为什么不告诉她们，一来她们不需要知道这件事；二来，这种事也不需要脏了她们的手。我来做就好了。”
“所以你让榆木脑袋她们去协助驱散人群是为了把伤亡降到最小？”
“算是吧，毕竟自己弄出来的事情，总得自己处理。只可惜，无论如何我也没法办就姬麟就是了。毕竟，最后需要她把自己融入轩辕剑彻底封印蚩尤。”
“但是你觉得你这样瞒得住榆木脑袋她们？”
“不是瞒不瞒得住的问题，让她们知道的话，等于让她们来做这个痛苦的抉择，这一点完全没必要。”

“你这个人还真的呢难懂啊。仿佛矛盾的聚合体。”
“人本身不就是矛盾的聚合体吗，每一面都是自己，组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人。冷漠，热情，善良，无情，诚实，欺骗。人有善有恶，有好有坏。许许多多善良面与阴暗面组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人。”
“真正的人……”
“如果抛却了所有的情感，一切从理性出发，那样的真的能算是人类吗？相反，如果有着人类一般复杂而多样的感情，即使不是人类，为何又不能以人类的身份活在这个世上？”
“唔，似乎懂了，但是没完全懂。”
“你喜欢现在的符华还是这个时代的符华？”我笑着问，“现在的符华，显然情感丰富了很多。而这个时代的符华，仿佛只是一个执行所谓使命的机器人。人类终将战胜崩坏，但是如果把感性全部抛弃了，以这种代价战胜崩坏，那么战胜崩坏的根本就不是人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