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良茶局》第二卷第一章：茶局开业议新章(4)

何九华有些好奇：“画着全世界？那世界到底是什么形状呢？世界的边际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之涯、海之滨？它是什么样子的？”
秦霄贤仔细回想了片刻，回答道：“怎么说呢……图画是有边际的，可是世界却没有边际，或者说处处都是边际。”
何九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处处都是边际？难道世界其实比我们想象的小很多？而我们所处的任何地方其实都是天涯海角？”
秦霄贤也觉得这些抽象的问题很难回答，只能尽力去解释：“传教士说，其实我们存在的世界并不是平的。相反，它就像蹴鞠一样，是一个圆球。只是因为太大了，我们站在上面，就意识不到它其实是个球形。”
郭麒麟皱了皱眉，觉得匪夷所思，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他们交谈。
“这怎么可能？如果地面是圆的，那此时站在圆球另一面的人，岂不是都要掉下去了？”孟鹤堂瞧着因为困倦开始揉搓着脸颊的九良，轻轻笑着为他扇起了扇子。

秦霄贤摇了摇头否认道：“不知道，应该不会的……可是那幅画上的疆域，看起来确实是一个圆球展开的样子。”
何九华仔细想了想，接着秦霄贤的思路问道：“假如世界真的是个圆球，我骑上一匹马从京城出发，只要水和粮食绝对充足，坚持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就可以回到原地，并且在地面上走出一个圆环对吗？”
秦霄贤听到这个奇妙的思路，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他开心的点了点头回答：“对呀！即使只朝着一个方向走，你也可以回到原地，重新遇见你最想遇见的人！”
何九华暗暗回味着这个貌似荒谬的问题：“南辕北辙，真的可以回到当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