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不在的派对——魂之战争(10)

“这几天我见到了宫廷卫队与机械卫队抓捕了一些人，他们说是反贼，大概就是你的同伴。我当时以为摆渡帝国只是有些许不公的现象，所以真把你的同伴当成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暴徒，没有出手救你的同伴。我是要向你们道歉的，我也知道说这些已经迟了，但还是对不起。
“我在今天深入乡野才了解到之前有王室纵容官商勾结兼并土地，强征强买，致使农民无地可种。为商人做工，这些商人又引导农民恶性竞争故意降低工薪。有欠薪的，谁敢讨薪，押进大牢。有敢说要反的，机械卫队踏平他的家门。民怨沸腾，这王宫内外却一片祥和。我看不下去。
“我本来是要走的，今夜回来，就是为了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但你在我之前就动手了，我就没出手。所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不该是这样的。”
“所以说，你也是来杀国王的？”他苦笑道，“果然，我们的牺牲根本毫无意义，你一个人就能做到这些。”
“你是什么笨蛋？”嘉然心中微怒道，“我说了这么多话，你就听出来这两句是吧？”
“根本毫无意义，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不会有谁的人生毫无意义！”嘉然大喊道，“你们今天可是刺杀了国王啊。你们让王权陨落了，你们是救百姓于水火的大英雄。”

“没用，拥有机械卫队的人才是真正的强权。不消灭他们，我们根本谈不上是拯救了大家。”
“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会成为鼓励大家反抗压迫的旗帜。你们是先行者，这本身就意义非凡。”
“呵，旗帜。又怎样？谁能反抗的了机械卫队？”
“我不知道你说的机械卫队有多强，但是，如果是为着正义的话，我会去试着对抗他们的。”书房已完全塌裂，嘉然于是将书柜顶开，她双眼微眯目光朝向远处，“我或许不会是他们的对手，但总会有人站出来，带领大家走向胜利。而我能做的，就是在胜利来临之前，做一段时间的炬火。”
阳光下的嘉然似乎浑身都闪着金色的光，美丽而圣洁。
这光芒几乎刺痛了他的双眼，但他仍然紧盯着她，“我是……踏在他们的尸体上才走到现在的，也可以继续追寻幸福吗？”
“那就带着他们的愿望活下去，为实现他们的遗愿，努力活下去。”
“我可以追随你吗，嘉然小姐？”他擦了擦眼睛说道。
“啊？不用。我不需要人伺候。”嘉然小姐婉拒道。
“让我跟着你就行，就像你的宠物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