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了啊?干嘛突然说自己是坏女人?”
“我...我...我和他....”
方阿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拽过金泰亨的袖口抹了把鼻涕继续痛哭,
“呜...我真不知道会这样...呜呜....我刚刚在他的工作室里....和他亲亲了———还是被他强吻的呜呜———那是我的初吻啊呜呜呜呜———”
“....”
金泰亨提着湿漉漉的袖口原地石化,在听完方阿米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的解释以后,这座巨大的“雕像”哐地一声裂开了一条大缝。他脸色骤变,震颤的瞳孔里闪过一道又一道难以置信的光亮。缄默半晌,他神情肃穆的抬起手扶住了她颤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