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哈】你是救世主你说了算(11)

“你为什么要救我？”德拉科换了个话题。
“你不是坏人，马尔福。”
“要不要我给你看看我的食死徒标记？”
“那代表不了什么。”
“圣人波特。”
“实事求是而已，你还不是把你的魔杖扔给我了。”
“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我现在也是在做我该做的。”
“那你的朋友们呢？”
“他们没有我会活得更好。”
“那你就不能为自己想想！”德拉科不止一次在哈利面前失态，但是他发誓这是最狼狈的一次，他被气得站起来，脸颊通红“你...”
但是在看到哈利身后的景色，他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后面是一大片湖水，看着很像黑湖，许多铁链子从湖水里伸出来牢牢地锁在哈利身上。
铁链的尽头是所有死去的人，他们站在水里，幽幽的凝视他们，铁链绷得很紧，似乎随时都能把哈利拉进水里。
“你看，我走不了。”哈利笑了，笑的是如此的哀伤。
他终于知道了那个随着时间流逝的到底是什么，那是他的希望，他求生的本能，家人和朋友一个个在他面前死去，每个人在死之前都像是为了哈利才死去，哈利也是这样认为的，他把他们的死放在梦里记得清清楚楚，每天晚上一遍遍的看着他们来惩罚自己。

德拉科承认，在这时候，他是真的生气了。
“伟大的救世主波特，”又是那一副样子，高傲，不屑，带着嘲讽，“你猜猜你的教父是怎么死的？他给你挡下了索命咒，那个可怜的家养小精灵？匕首是要杀死你的吧？弗雷德？他似乎是被当作你了才被杀死的，斯内普教授死之前说什么了？‘你的眼睛很像你的母亲’，卢平教授？”
“马尔福，不许说了...”哈利看起来要崩溃了。
“邓布利多教授？他救了你多少次？还有...”
哈利扑过来揪住了他的领子，德拉科没有等来他以为的拳头，而是看见了哈利通红的眼眶。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了一段时间，哈利的手上慢慢的卸里，蹲在了地上。
他把自己的脸埋在臂弯里，肩膀一抖一抖的。
他在哭。
德拉科也蹲下来，手搭在他的肩头。
“活着好吗，波特？你的朋友和家人都想让你活下去，平平稳稳的活下去，再说你还有个孩子要养呢。”猝不及防的，德拉科被哈利抱住了。
“你真是个混蛋。”哈利带着哭腔的声音骂他。
“我知道，我知道。”德拉科犹豫的把手放在哈利后背轻轻地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