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灵（节选）(2)

他被众人盯着心里也是没底，：“就，就是老周啊。”
队长问：“哪个老周？”
“就我们队里，以前修设备的，爱打牌那个，本来我走在队尾，没想到他还在我后边，上山时我俩还一直聊呢，刚才队长说休息时他就往那去了，说撒个尿，后来好久都没回来。”
队长问：“你们呢，有见到老周过去吗。”
众人都摇头，说没注意，没看到。
队长心里凉了半截，倒不是因为老周失踪，而是此次行动老周根本就没参加，小A又怎么会见到老周呢？现在出了这事儿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队长打定主意，告诉大家原地待命，他和小A，还有那两兄弟一起沿着山路下去找找。
众人心下稍安，找了背风处的岩石下清理出一块空地，点了一堆火取暖。
队长随三人往山下走去，离了营地众人，走了一会儿队长让三人停下，他再次对小A说：“你确定看到的是老周？”
“队长，千真万确啊，上山时我走在最后，他大概腿脚不灵便在半山腰时才赶上我们，我俩就结伴上来的。”
“你……难道不记得老周根本没参加这次行动吗？”

“啊，队，队长，我，我……”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句话，差点害他俩丢掉性命？”队长指了指旁边两人，眼神变得冷冽起来：“小A，大伙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这样做？”
两兄弟脸上闪过诧异的神情，拳头慢慢捏紧，阴沉沉地盯着小A，小A瞬间冷汗直冒，说话都直哆嗦，在三人审视的目光下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冲动的弟弟甚至提起小A的衣领，质问他：“你说，我哥俩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小A脸色发白，额头冒汗，嘴里哆哆嗦嗦地重复一句：“我说的是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弟弟重重地哼了一声，往前一推，小A就如同一滩烂泥般倒在路边。队长见状，也稍有疑惑：看他样子并不像在说谎，但说的经历却匪夷所思，队里就十几人，花名册里没老周是事实，就算有人偷偷跟来，也不太可能从刚才石头后的悬崖边掉下去而没有喊叫。
“好了，小A，我暂且相信你，你们兄弟俩万幸也没出事，也不要太过责怪他了，说不定是他看错了，老周没走那方向呢？我们去悬崖下搜一搜，没见人就先回去，明早叫人再来看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