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锯人同人「序章·Dream/Demon」(2)

远处，天空仍旧封闭。
它所期待的钥匙还未能到来。
那些我所熟悉的恐惧还未能苏醒。
那些灰白色的事物还掩埋在未知之中，隐藏了它们的轮廓。
于是我在那荒原上漫步。
枯萎的风掠过我的思绪，凋零的阳光在我的耳边轻语。
它们都失去了色彩。
于是我在那轨道上向前走。
钢和铁的缝隙中生出了火，却又滋生了暗与血。
我则让那漆黑与纯白中的混沌迎来了新生。
于是我住在了机械的轮盘。
雨和烟的交响中奏出了电，唱出了光，谱写了未曾有的高歌。
我则在那底薪上加了一抹红，让它吞没了原本的高楼。
于是我潜伏在了幻想中，越行越远。
我看到了世界的尽头，那荒诞的衔尾蛇。
我看到了黑暗的九只头颅，那是对星空的俯瞰。
我看到了无限的幼子，一个卑微的垫脚石。
我看到了人类的四种终末。

我看到了宇宙的无尽辉光。
我看到了天启的千万骑士。
那是恐惧所统领的纪元。
但我的梦未曾结束，而是迎来揭幕。
轨道的尽头，是血、是支配......是虚无的英雄。
我找到了它，灰白色的电锯。
那么地残破，那么地脆弱，那么地古怪、那么地......纯粹。
我没见过它。
于是，我为它拉响了生命的序章。
一切便自此开始了。
于是，我接着向前走。
我想要走到梦的尽头......
却看到了混沌之外的混沌。
一个人，穿着西装，没系领带，却带着笔。
好像要前去另一个幻境一般，散漫而无稽。
他问我，哪里是现实。
我说，哪里都是现实，哪里也都不是现实。
他又问我，哪里是地狱。
我说，哪里都是地狱，这里就是地狱。
于是，他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