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东]第三人称（十八）(18)

“小可怜。”
如此自然。
陈徐言一时愣住了，竟然忘记了躲。
直到他走了，她把门关上，她才回过神来。
他刚刚摸了她的头。
克里斯汀娜也摸过她的头，但是她就是无法将两人等同起来。

半夜，倒时差的陈徐言睡不着了，不知道是没有习惯暖气，还是自己心里有事。
她觉得自己身体有些热，特别是想起他之后。
陈徐言半夜三更起来开灯，意外发现窗外在下雪。
她来了兴致，随意披了一件厚衣服就走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