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离开吗?”
在休息室,我冷不丁的说出了这句话,丢给了正在旁边看报纸的凯尔希。
但说完后,我就后悔了。没有什么比等待一个回答更折磨人。我瞥了瞥她,假装若无其事的饮下面前那杯水,然后打算就当自己没有问过这个愚蠢的问题。
“你问出了一个很难回答出来的问题。”
她的目光仍然在手中的那份“过期”报纸上,仿佛这个问题如同晚餐该吃点什么那样毫不重要。
我从她手中的报纸上看到一张熟悉的照片。
“这个……”
我靠了过去,指着报纸上一则关于乌萨斯感染者暴动的新闻,说道:“我在半个月前的新闻里看到过,现在已经结束了。”
“他们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