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侍寝的时候,皇上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5)
“皇后,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若是以往,这个时候我应该低眉顺眼地道歉认错,可是现在我的心情很低落,没有兴致演戏,于是苦笑一下:
“妾身字字肺腑,皇上若觉得妾身多言,妾身甘愿受罚。”
话音刚落,我的下巴便传来一阵痛意,景恒已经出现在眼前,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地捏着我的下巴,在他清澈的眸子里我分明看到了冷意。
“皇后又是在为谁伤心?”
低落的情绪瞬间灰飞湮灭,消失的无影无踪,努力想挤出微笑。
“自然是房上……”
我不确定精的跟猴似的景恒会相信我信口拈来的胡说八道,但他确实在听到答案后便放开了我,我赶忙退后一步想跪下认错,却被一只胳膊拉起来,然后被打横抱起,快步走向了寝殿。
“皇上……”我想说我刚刚说的话你难道没听见吗?不过现在的我不敢了,乖乖地闭嘴。
这一次景恒的动作中带着股狠戾,不知道是惩罚我的妄言,还是把我当成了苏文沅在惩罚,半睡半醒中,我好像又听见了那个名字——苏文沅。
景恒低沉的声音一直在我耳畔低吟着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做梦。
“娘娘,贤妃娘娘来给您请安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发呆,小鱼便走进来通报,我又看了看铜镜中自己的脖子,上面青紫一片,若是平时被人瞧见也许不会多想什么,这种程度的肯定是刮痧,但是昨天景恒从苏文沅那里受气后来了自己这里,这苏文沅看见不多想才怪。
叹了口气,我真诚感慨:炮灰不好当!
“你去跟贤妃说,就说我操持寿宴,神经绷得太紧,一松懈下来便病了。”
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呢?因为女人小心眼儿啊,单纯地说病了,怕苏文沅以为自己故意气她,给她下马威。
只是贤妃没赶走,还来另一尊大佛,“皇上驾到!”
我赶紧把外袍一脱,像子弹一样射到床上,盖好被子,再假惺惺的假装刚要起身。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皇后竟真的病了,朕还以为……是累着了呢。”
我心里忍不住翻白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们两口子闹矛盾,非得牵扯上我干什么?!
景恒做到了床边,虚虚扶了我一把,声音似笑非笑的,听着就让人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