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与美人

香烟与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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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来到没人嘴边被我看到大概是在周四的傍晚。
季节是春天，大概是慕春，我想。反正是不冷也不太热的时节。
不过坦率来说，季节在这里当做不关键的一部分，关键是周四傍晚这一点。
我从不喜欢周四傍晚这一时分，或者说从不喜欢工作日（说是上学日也无妨）——总之周一到周五都令人心生厌恶。每当傍晚独自一人踏着夹杂着灰尘的松柏路回家时，我的脑袋必定开始作痛。痛的程度每次固然轻重有别，但还是很痛，痛到令人发麻，但这种痛又是不可名状的，像是从太阳穴的一侧穿插整个脑髓，从另一侧迸出，而有人在遥不可及的地方握住线头轻轻拉拽；想是在拨弄着我的神经，本来痛也无妨，但是却酥麻到不可思议。举个例子就像砸到脚趾头比割下来一块肉还要痛——不可思议。
这个部位不会痛，所以对于美人来说吸多少也无所谓，反正已经麻醉了，不，麻木了，但多愁善感的我总忍不住发出无关己身的呻吟，与其说是呻吟，更不如说是厚重的沉默，在黑暗中隐约发出的感慨：“痛啊，痛啊，痛啊。”声声入耳。就好像村上春树在《电视人》所描绘的痛和痛的呻吟。但这只是最初的反应，接下来整个世界，所目及的一切都开始变形，都变成了抽象派的画，扭曲，歪斜，解体，崩坏，毁灭。空中的镰刀想要我的命，黑魆魆的大地变成了沼泽——想要吞噬我的沼泽。香烟仿佛满不在乎地从美人的走廊发出》......
不，一氧化碳路过支气管不会发出任何的声响。
唯有如此，美人恰如一场得了抑郁症的雨，阴沉地轻手轻脚的在这条街道里与美人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