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AU】Meaningless Struggle无谓挣扎 Asriel Dreemurr(3)

他依稀记得，时间开始流转的那一天，也是一样的阴暗。
“再次向你表示欢迎，Gaster。”
“客套话就免了，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见过你。”Gaster紧盯着眼前的通讯终端，似乎这样就能看见终端背后的人。
当然，我们并不能斥责他的过度谨慎，毕竟这艘穿梭舰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那么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在黑石计划尚且存在的时候，我姓符。”通讯终端中传来对方平静却富含引导力的声音。
黑石计划，一个遥远的名词。
有那么一瞬间，Gaster似乎回到了美好的过去，那是一个人类与伊洛雅恩和平共处的时代，是地球文明的黄金时代。
彼时，他们的名字，如同群星般照彻寰宇。
但是他闭上了眼，所以身体变化导致的异样再度袭来，出现于脑中的年轻研究员的映像分散为无数碎片，那些逝去同僚的声音也分散为无数碎片。
Gaster握紧手掌，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在他无法掌控的力量覆盖之下，他所追求的目标依旧与他留有一丝联系，纵使这联系已经摇摇欲坠，他仍能感受到黑石计划成功的可能性。
这就足够了，他想到。
“……所以你并没有全部接纳造物主的赠礼……”终端对面的声音似乎有些疑惑，“你应该知道，你是第一个有此机会接纳圣物的存在。”
睁开双眼，Gaster回以礼貌性的微笑——尽管对方并不能看到：“我不是很喜欢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更多时候我还是相信自己搞出来的小玩意——希望我不遵循剧本的行为不会让你感到厌恶。”
“当然不会，Gaster。事实上，这也是我们在黑石计划成员里面选中你的原因之一——你很执着，但并不执拗。”
“商业吹嘘毫无意义，我知道你我目标是相似的。所以，你找我是为了什么？”
“传说，圣贤不逝，圣贤是自己离开的，他要为新生的文明探索整个宇宙，子民们急切询问圣贤所向，圣贤以手指西，不复言语。”对方并没有回复他，而是讲起了一段传说，“随后他离开了，无人再见到圣贤，他留下的，是文明的伟大与繁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