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7贺文 | HCY水仙】《斗牛》（卷壳）(9)

“乖一点，小壳。”
脸颊蹭过少年的鬓角，隔得近了才闻到男人口中的红酒气味，微醺间摄人心智。
壳仰头迎上卷讨好地亲吻，他从未料想到在敌国存活的代价竟然是出卖身体，无奈中又多了几分不安，分不清是绝望还是堕落，欲望像是一支搭在弦上的利箭，一触即发，理智摇摇欲坠。
他没有反抗、没有扭捏、只是迎合。

之后的记忆混沌不堪，再醒来时壳独自躺在温软的大床上，轻薄的纱被搭在腰间，厚重的窗帘将明媚日光挡在窗外，缝隙间扫落一束光，照得眼前的微尘在空中起舞。
壳缓缓地坐起身，如果不是身上切实的酸软，手腕和脚踝处暗红色的勒痕，以及脖颈处大片大片的红印，他甚至会以为昨天夜晚发生的一切不过梦境，可如今的一切迹象都在向他表明着或许无法接受的事实，如同卷夜半时分低匐在他的耳畔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