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7贺文 | HCY水仙】《斗牛》（卷壳）(24)

卷想立刻结束这场糟糕透顶的比赛，不论使用何种方式。
群臣激愤，民众却沸腾着为牛的死亡欢呼，壳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方是手中银剑滑落在地，他才从之前绝望的死亡气氛中缓了过来。
“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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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牛瘫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惨寰的尸首与难闻的血腥气令壳格外难受，他走到公牛面前，握住白王箭矢的顶端用力将其拔出，淋漓的鲜血撒了他一身，竟也还是温热的。公牛的眼睛大睁闪着光亮像是挂着不甘的泪，壳不忍再看沉默着转过身。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卷不去管身旁指责不休的执政官，目光紧紧盯着斗牛场内的少年，注视着他一路走来经过王子门。落日将天边的云彩染得绯红，傍晚的mars刮起风，吹乱卷长及腰畔的发，三千青丝凌乱着仿佛宿命的纠缠。
“终于结束了，小壳。”
壳同初见时一样在通往贵宾席的台阶处停下，他手捧着箭矢脸上尘土斑斑，分不清是汗是泪，夹杂着鲜血染上他小麦色的皮肤以及断了半袖的斗牛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