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7贺文 | HCY水仙】《斗牛》（卷壳）(13)

没有海誓山盟，没有终老约定，两人都心知肚明。
壳曾幻想抓住这段漂浮在海天间比浪花还要易碎的情感，到头来却发现一切都抵不过男人在唇间温热的湿吻。
也是坐在礁石边，任浪潮在双脚间流窜，壳得知自从那日初见后，卷又重新开始驯养起斗牛用的种牛。“阿卷，为什么之前mars会禁止斗牛运动呢？”有仆人牵着牛犊从岸边走过，壳被吸引了注意。

“这项传统，你难道不觉得野蛮残忍吗？”
短暂的沉默后，卷冷声开口。
“最后不管是牛死还是人亡，都是两败俱伤的结局。牛本没有原罪，你们却心安理得地将它虐杀，表演很美，内核却极其惨烈。说到底不过是一场粉饰后的杀戮，是H国人的傲慢肆意。”
“不，阿卷，我们并不傲慢。或许我无法考证这项传统起源的原因，可进行斗牛运动，对我来说是一种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