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YOUR HEAD 第一章-真理之后(4)

“人大的工商管理。可惜本科不太好，就一普通二本。”
“没关系，我们收到简历一定会认真考虑。”
“最近住院还要忙工作么？”
“还好，大头都让老爷子和几个合伙人代劳了。这也是为什么我想抓紧把手术做了，好恢复快些。”
“任何开颅手术都有很大的风险，术后恢复起码要一个月以上的时间。”
“恩我知道，这些我大概查过资料。”
“但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要做这个手术。事实上除了CT影像里那块确实不知从何而来的白斑外，你与一个健康的普通人别无二致。”

“可祂就在我脑袋里。那个印记，那串字符，梦里见到的那片恢弘震撼到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场景……不那不是梦，那一定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所以你是希望我们研究你么？仅仅是为了探寻你所说的情况为何发生，就像处理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把你的身体拆卸组装，大脑扔进福尔马林里保存观察？”
“从某种意义上讲刘大夫，我所希望的正是如此。”
刘大夫温柔而坚实地望着病床上的年轻人。不论是在讲述麦当劳外卖还是那个玄之又玄的“ta”，年轻人的语速和声调都没有什么变化，就好像两者都不过是生活中一件微不足道的琐事——可他的态度又显得太过坚定而强硬了。刘大夫突然觉得，即便没有这次梦中的经历，他白皓白老板也早已养成了那种、可以为很多他认定为重要的事情，将自己的全部生活乃至生命都置之度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