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第29.5章（USSR）——送别曲(6)

“但是全程都会开机进行，你会相当痛苦。”
“没关系，只要你们信守承诺……不，你们也不敢违约。”
“哦？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你们不会冒这种风险的。”蒙德拉贡仰头，“明明可以依靠我控制住斯列什尼，为什么非要把她杀死？”
“确实，你猜得对，不过你愿意配合，那再好不过。”女人回答，“士兵，把她押到检测仪那里。”
斯列什尼的意识还算清醒，这段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但他全身的肌肉都无法绷紧，话是自然说不出的，反而是呼吸肌，也因药力麻痹导致呼吸困难，意识也一点点模糊。
但他内心一直在回响着一句话……与其说是一句话，不如说是一个字。
“不，不，不，不……”
他无法移动身体，但他听得到蒙德拉贡被锁在仪器上的声音。
十几秒钟后。
“呀啊啊啊啊——”
女孩痛苦的哀嚎回荡在整间审讯室里，仿佛身处地狱的鬼魂经受着火焰的灼烧，嘶哑而阴暗，如利刃般刻在斯列什尼的心头和脑海。
那是蒙德拉贡为自己支付的代价。此前还没有人愿意为自己支付如此高昂的代价。

在失去意识以前，他一直念叨着那个字，痛悔着过去与现在。
斯列什尼再次睁开了眼睛，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他试着动了动胳膊，却发现毫无阻碍。于是他伸手去触摸自己的双眼，结果摸到了眼罩。把眼罩揭下后，他被短暂的光刺激得下意识用手挡住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他适应了当前的情况，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在机舱里。
他意识到，刚刚的只是有关过去的一场很真实的梦罢了。
“Boss，看起来你睡得不大好。”身旁的亚麻色头发的女孩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碧蓝的眼眸里不乏担心，“连梦呓都很痛苦，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嗯，我没事，我还好。”斯列什尼微笑，“她们三个呢？”
“她们三个的座位与安雅小姐和她的两个保镖比邻，想必正在观察他们吧。”
“哈……那真是再好不过。”斯列什尼松了口气，“AKS-74U，哦不，喀尔金莎，到时候她们之中如果有人觉得累了，就去替换她，让她坐到这边来。”
“看起来你松了口气啊，Boss。”AKS-74U见斯列什尼又摆出那副业务性笑容，顿感有些不爽，“我很奇怪，您这种未免太过礼节性的笑容是从哪里练的……原先当过收银员？或者某个饭店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