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长篇《重生之擎天》上（这真的是我起的名字吗？）(5)

一个脚步声毫不迟疑的离开了。
房间又恢复了死寂。
我心里按定主意，压抑着痛苦，努力喊了句。
“师…父……你在哪儿……我看不见了。”
“师父在这儿。”
苏问马上颤抖的回应，他立刻走到床前，手掌按上我的右手。
“别怕。”那声音在耳边轻轻道。
“冷……”我一步一步的算计着。
苏问闻言，毫不迟疑的将我抱了起来。搂进了怀里。我心里忽然一酸，可是失去光明的眼睛早已干枯。真是哭不出来的难过。
“师父，是我害了你。”我终于将隐藏在心里的愧疚说了出来。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继续道：“等我死了，请您砍下我的头交给武林。至少，让我为你做这能唯一对你有益处的事吧。”
“胡言乱语什么！闭嘴！……你别说话，别说话了小聿。”
他起先还是斥责。到后来，声音里却似乎带了哭腔。有东西滴在了我脸上，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我舔了舔，奇怪的是我似乎还能尝来咸味。

“师父，不要哭。”
我虚弱的低声道。手摸到了他挂在腰间的剑。
“……”没有回答。我感觉给我怀抱的人在发抖。
拔出剑身，剑刃在空气里发出尖锐的呼啸。多亏了师父输给我的真气，能让我还有力气准确无误的将剑尖对准自己的心脏刺进去。
“噗嗤”
血肉模糊的声音骤然响起。胸口传来一股异样的冰凉。半响，痛觉迟钝的传来。心跳声不断的在耳膜里放大，然后猛的戛然而止。我张大嘴，却一口气都出不来。双腿微曲，在师父温暖的怀抱里痛苦的垂死抽搐挣扎着。
他终于不忍，温热的手掌握在了我握剑柄的手上，然后用力的又一次刺进了身体。我听见了骨头咔嚓断裂的声音，灌注真气的剑刃似乎是刺断了脊椎骨断。
师父他果然还是选择了帮我了断痛苦。他一剑刺穿我的心脏，剑身直接穿透我整个身体，直直将我钉在了床上。
剑身拔出心脏的时候，我的身体弹了起来，然后又落了下去。憋在胸口的气终于混合着血液喷了出来。身体忽然变得十分柔软，我躺在冰凉的地上，突然觉得就这样死在师父手中也是不错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