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stead》(7)

两个人杵在原地，看着那团黑烟里走出两个人，差不多身高，都拿着一把枪，脸上表情冷冷的，有一种残忍的血意。
张真源和严浩翔。
丁程鑫看一眼便认出来是他的那两个同事。但他不打算打招呼，毕竟互相都不熟。
黑烟没一会就散了，他看着他们俩一前一后走远了，才对马嘉祺道：“我们去看看？”

马嘉祺低头思考了一会，须臾，“好。”
两人走近了，也什么也没看到。烟散完之后这片地就恢复了原样，除了周边花草有些枯萎以外。
马嘉祺好像对这种现象见怪不怪似的，像是见多了，抑或是他人很淡定。
丁程鑫看见这幅情景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几年前老师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