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文 AN94超硬核设定 怪文书（5）（完结撒花）(4)

她面无表情地抽出洒满血的冲锋手枪，她下意识更换弹匣，但只有几根纤维与电机在右臂的断面上徒劳地动作，于是她直接对准它，向Σ的头部开火。一枪、又一枪，然后是全自动。直到空仓挂机。猛烈的枪声和从枪口溢出的硝烟充斥着整个空间。
“Mobius1，确认击杀Galm1。”
随后，她自由落体般单膝跪倒，汗滴拍在半凝固的血泊中，雪白长发的末端染成红色。她开始干呕，腹部多次剧烈痉挛，最后只吐出一小滩带泡沫的淡黄色液体，那是混杂镇定剂的消化液。黏稠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拉下数条线，在呼吸的气流中震颤，随后断开。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实验员将担架推入实验区，踏过混凝土碎屑和满地的弹壳，那个男人则拎着急救箱跑向中心。
他至今还记得，弥漫在整个实验场的极浓烈的血腥味。）

“………（最后一扇窗）”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一辆老式轿车在月光与积雪上拉出数道直线，在几乎无车的道路上驶进机场。男人踩下刹车，拉起手刹，看向大门。根纳季开门下车，从后备箱中拉出行李箱和背包。机场入口前足迹寥寥，这是经过苏联的最后一次航班，目的地则是暗流涌动的风暴之眼。
雨刮器上的雪块刮起又流下，他搓了搓僵硬的手，摇下车窗，注视着调整背带的根纳季和明亮但空旷的建筑。此时，他想抽根烟，即使他从未品尝过尼古丁；少女的眼光冰冷而坚定，如同在冰原上全速前进的装甲列车。而他则茫然无措：他不知道送走她后该做什么、该怎么面对人生与命运，该赋予自己什么样的意义。
男人沉默了片刻，从外套内抽出一个袖珍的笔记本，递向窗外，雪花飘落、融化在残存着体温的封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