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笑面人(3)

“请原谅我的不请自来。”礼服男抬起带着白色手套的右手，手腕在空中绕两圈后弯下腰放在左肩，向王临行了个标准的欧洲中世纪鞠躬礼。
他的声音冰冷沙哑，带着些许杂音，类似于没有信号的收音机发出的“沙沙”声。
“首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笑面人’。”
“……”
面对这位突然前来造访的陌生人，王临的表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他只是处理着桌上的垃圾，过程中甚至没抬头看对方一眼，“你是说那个曾经引发全球安全系统瘫痪的组织的名字？”

“虽然事件没错，但你这句话中有个极大的错误。‘笑面人’并非是一个组织，而是一个……普通人。”笑面人坐在王临右侧的桌子上，双腿交叠，姿态悠闲。
“我对你的身世并不关心，请你尽快说明来意。”王临从塞满垃圾的书包里抽出一条毛巾，将桌上的涂鸦擦去。
“呜呜呜……这句话还真是伤人呢。”笑面人抬起双拳贴在面具上方，摇晃双臂故作悲伤的摆出一副哭泣的姿势，紧接着，以常人难以捕捉的速度出现在距离王临脸颊几厘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