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你（三十八）(2)

同样的人，同样的话语，同样的语气
明明什么都是一样的啊！
可又什么都不一样了！
嗓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哽住，刚刚还在傻笑的嘴角逐渐消失
他的表情如常，但脸色并不好看
眼看着他不说话，叶瑶又一次问了一遍：
“大半夜的跑我这装醉很有意思吗？”
她的声音穿透了何九华的耳膜，比冷风还要刺骨
被拆穿的何九华面露尴尬，目光闪躲
随后轻咳了几声来缓解这尴尬的场面
表情终于恢复了正常，与刚刚醉酒的何九华判若两人
他极力在隐忍着自己的颓废与失态，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真的有些聪明得让人讨厌”
“不是我聪明，是我太了解你了”
她的声音似自嘲，更夹杂着一种时过境迁的无可奈何
“叶瑶...”
他轻唤着她的名字
何九华听到自己的声音哑到了极致，像抽了整整三天的烟

他站在叶瑶面前，突然间口干得厉害，喉咙到心脏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他下意识地摸裤袋，想到身上的烟已经被自己抽没了
“把车停好上来吧”
她的语气淡淡的，没有一丝起伏
叶瑶一个余光都没有施舍给他，转身就要上楼
何九华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逐渐远去，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在酒吧抽了烟的缘故，舌尖苦得发涩。
她走了两步发觉何九华并没有跟上自己，而是呆呆愣在原地
叶瑶也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他
“怎么不走？”
她的眼神深沉，那是他从未见过的
远处的灯辉闪烁，微弱的余光撒在远处
照耀着叶瑶柔和的面孔，但何九华在她脸上根本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说话都是冷冰冰的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叶瑶的反问让何九华一下回了神
是啊，这不就是他要的吗？
借着醉酒为由，赖在叶瑶这里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