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如果就如果/十六生贺(9)

“有了姑娘，忘了老子。”我狠狠地骂了句。
当我自己一个人拖着巨大的拖把气喘吁吁地靠在座椅上，我才发现刘耀文真的没等我。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内心被一百个问号填满，我面无表情地踹了一脚拖把——把它当成刘耀文。
烦。
我的心沉沉的，各种复杂的思绪充斥着，我不禁想起了早上随口提起的话题。
刘耀文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突然感觉到自己内心的变质。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难道我真的被刘耀文感动了？
脑袋实在是一团浆糊，我的眼就慢慢合上了。
醒来的时候看见外面黑得彻底，腕表上时针指的是十。
我看见刘耀文坐在旁边，手里拿着手机：“祖宗，你睡了俩小时，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暂时不想理他，不过看在他把我拖来医务室还是勉强应了一声。
“不过可以理解，”刘耀文的眼神在我脸上顿了顿，“你发烧了，换一下毛巾。”
我抬了抬手。那条毛巾半冷半热，我猜是刘耀文有换过。
“你怎么回来了？”我咳了咳，顺手接过刘耀文孝顺我的热水，“不是追人家姑娘去了吗？”

“谁告诉你的？”刘耀文反客为主，质问起我，“你真是啥也不会，拖个地都能睡着啊。”
“......”
沉默了会儿，刘耀文突然开口：“你外婆对你很好吧。”
刘耀文兴许也觉得突兀，自顾自地补充：“你刚才晕过去的时候，一直喊你外婆。”
我的心脏停了一刻，被攥起来一般，我猜刘耀文是在找话题缓解尴尬，也不想继续尴尬下去，就故作无事：“哎，她去世了。”
这话题没法继续了，刘耀文愣在那儿很久，才闷闷地道：“对不起。”
我艰难地起身，背上刘耀文拿过来的书包：“走吧。”
刘耀文慢悠悠地跟在我后面，没有赶超我的意思，我停下来和他并排，心里涌起很奇怪的想法。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五颗星星，是闲着无事拿手工细条条折的：“你手伸出来。”
刘耀文不明所以。
星星带着我手上有点冰凉的体温，一股脑滚进刘耀文温暖的手掌。
“等你收集满了一百颗，我告诉你四个字。”
我坦然地看着刘耀文漂亮的眸，恍然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也是这么一个夜，不过风比现在温和很多。
我数着给了刘耀文95颗幸运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