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启封——儿时未能寄出的信(3)
妈妈问他,那个老师在群上说的写信的作业到底是什么意思,余航摇摇头:“我当时也没听懂。”
“没听懂?”妈妈不成器的瞪他一眼:“你是压根没听吧。耳朵又飞窗外哪里去了?”
余航吐了吐舌头装了个鬼脸。
余航的耳朵没飞窗外,一直在底下呢。
不过他的心时不时会飞到窗外去。因为余航那个小小的奇思妙想的脑瓜子里总是会无端浮现自己当上飞行员的摸样,那个他没有密切接触过却又是在无数次的脑海中描绘后的职业。
天空也是深海色的,甚至比深海里更自由和奇妙。飞机是翱翔的鸟儿,那他余航就要成为驯服鸟儿的灵师;要是帆船,他也要做舵手。
帆船有舵手吗?余航问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只是脑袋瓜子里冒出来的胡乱七八的想法,没有程式的套路,甚至都不知真伪和存在与否。
余航不在乎这些是否真实,又是否符合这个世界的科学性。
十多岁的男孩心里永远有无尽的美好的幻想。
十多岁的男孩是什么都不懂的,却又是比谁都懂的,懂得如何去发掘这个规规矩矩的世界潜藏的趣味。
如果没有妈妈的唠叨的话......
“你又在底下做什么小动作呢?不专心不专心,你最大的毛病就是不专心了。看看你这个上半学期的期末成绩,你看到了没?多花点心思的话,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