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咖啡（明日方舟苇草同人）(4)

从小丘郡开始，亦归于小丘郡，像是缓缓淡出一场梦境。
故事到此为止，只余长久的寂静，就连时间也还依偎在回忆中。
我亦沉默良久，小嘬了一口咖啡，搜索枯肠，才终于开口道:“你的故事也许没有一个好的开始，但至少有一个好的结尾。” 
苇草闻言浅笑，随即轻轻拉起了右手衣袖——几块源石结晶像吸血虫一样啃噬着女孩的血肉，与周遭白𠵍柔嫩的皮肤格格不入。“那时脏弹造成的，晚期，我已经时日无多。”
我望之长叹一声，不无惋惜地开口道:“我本以为，在那一切之后，你至少可以...”
“或许确实有些短暂，但....”她看向某个不存在的方向，像是凝望着时光深处，她轻轻开口，声音像夜莺一样婉转动听，“....我本该只是一道在光影交汇间悄然消散的影子，此刻却已经拥有了这样一段喜怒哀乐都无比充实的人生。”
她摇了摇头，芜尔一笑，目光不含一丝阴霾。
“总不能奢求太多。”
“至少，我忘掉了所有悲剧，双目所见皆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