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我在无人处爱你（6）(5)

张起灵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您还收着当初家父托您保管的东西么？”
听到这个问题，张起灵抿了抿唇：“我不记得了。”
解连环喝茶的动作顿住了，他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在昏黄的烛火下看过去：“失魂症么……”他笑了笑，“不过忘记了也没关系，这问题也就是个试探。毕竟东西一直放在那里，只有您进得去，跟保管也没什么分别。”
张起灵轻轻皱眉，指尖无意识地叩了叩桌面，从他的表情里读不出在想什么。
解连环无所谓地把茶杯放下，保持着让人摸不透的笑，又看向面色茫然的吴邪。但他的眼神很认真，仿佛不是面对一个孩子，而是在与自己身份平等的客人说话。

“我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
一头雾水的小孩这时候终于被注意到，他张嘴又闭上，仔细想了想才开口。
“什么是失魂症？”
“张家人独有的遗忘症，忘记以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鸟图腾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小邪。”解连环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他，“我知道你向来抵触祭祀之礼，不过图腾文化作为一种原始意象，蕴含着许多记忆和信息，有时候或许会成为某种密码。”
“那——”
“这个问题到此为止，再进一步无可奉告，你还剩最后一个问题。”
吴邪噎了一下：“……蚩尤旗又是什么？”
解连环轻笑一声：“是老金给你透露了什么吧。”他不紧不慢地按住杯口，“顾名思义，绘有蚩尤画像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