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梗》 第十章 调查处总部(2)

大概明天睡醒，酒劲就能完全消退了。
十三号研究基地从创立已来，从未对外开放。
地处天朝腹地某偏远地区，人们可以在被农田夹住的公路边缘看到十三号基地的钢铁围栏，外面一圈杂草从生，围栏上面有着各种各样的警示标语。
对于十三号基地的猜测，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有人说，是研究外星生命的，有人说，是打造超级武器的，也有人说，是开发人体极限的。
久而久之，十三号基地就变成了一个梗，一个关于普通人对于一个神秘地区极尽可能去猜测的梗。
但是现在，十三号基地的从前种种已成过往云烟，在调查处全面接管了这里之后，它的研究题目就只剩下了一个。
坐在火车上，窗外是飞速倒退的农田。
因为对面坐的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即便再想拿出手机来打上两把游戏，习风还是选择了工作平板，浏览一下各种异常现象的案例，然后不时向侯哥提问，以表示自己的勤勉之心。
这也不是习风虚伪，他只是非常不习惯和上司相处的状态。
“所以十三号基地的能力和代价都是正面的？”
侯虎一直坐在软座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窗外的景色，不时接打几个电话，听到习风的提问，他说：“对的。”
“在一开始，研究科的人认为‘十三号基地’的能力是误导普通人，持续维持它本身的神秘色彩，但是后来研究科先行入驻后，发现它真正的能力是提高超自然研究的实验成功机率。”

“所以代价其实是让它始终不能正面出现在公众视野当中？”
“对，或许还要再加上一点，就是关于十三号基地的阴谋论文章总是层出不穷，不过总体来说，十三号基地简直是为调查处量身准备的总部。”
“原来如此。”
两人再度回归安静，各自处理各自的事情。
从习风定居的地点坐火车来到现在的位置，已经用了快一个小时。
习风从小只出几次远门，这还是他第一次坐火车，对于火车的正常速度，他没有一个概念。
事实上，这一列火车，着实有点快到离谱，几乎颠覆了火车的概念。
而这一节车厢，更是离大谱。
外表看起来和平常车厢无二，但是却有着以能提供上百种菜品的送餐车为代表的贵族级服务，还有上面形形色色的乘客，仿佛这节车厢拉了一车的cosplay人员。
习风的右手边，坐着一个身着牛仔套装，腰间别了一把左轮的白人男子。
刚上车时，他还和侯虎用了英语聊了几句，并且对习风抬帽致意。
习风只勉强听了个大概意思，好像是他解决掉了什么的一个过程。
火车毫无征兆地减速，就在左右都是麦田、前后不见人烟的一个路口缓缓停车。
侯虎站起身，示意习风跟着他走。
在人群中前行，顺着过道，习风的脚落在坚硬的泥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