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为了更远的明天

据说，在第一次核裂变弹试验成功之后，德里亚的大总统卡塔琳娜，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整整六天六夜，期间，她拒绝了所有人的拜访和帮助，甚至包括莉娜，无论总统府里的女仆们怎么拨打她房间里的专线，线路的另一边永远是无人接听。又有人说，那段时间里，路过她的房间的人会时不时听到房间中，由撕心裂肺般的喊叫、桌椅书本碰撞出的闷响和沉重急促的呼吸所组成的，令人心惊胆战的“交响乐”。与她形影不离的女仆长莉娜，则几乎无时无刻地守在她的门前，只有在生理所需的时候才会短暂地离开一小会，总统府里的人都说，从未见过那般落寞而冰冷的神情曾出现在莉娜的面庞上。
但无论如何，几天后，卡塔琳娜的身影照常出现在了国会议员们的面前，她仍然带着往日的狂热投入自己的工作中，不过是身上多了几块淤青，右眼的眼眶上多了一块被已经干涸的血液浸透的纱布。“我希望你们明白，核武器的制造与成功试验绝不是核研究的尾声，”卡塔琳娜靠在椅子上，显得有些疲惫，“我们需要尽快进行核裂变的可控应用，对于德里亚来说，没有多少外敌需要我们去用核武器威吓或屠戮，即便是内敌，用上这种等级的武器还是太浪费了。最重要的是，如何合理高效地运用这些潜在的巨大能量来源，无论你们是用在发电上、用在轮船上、用在汽车上、用在坦克上，甚至是用在手里拿的枪上，只要你们能把它用上去，而且比过去更高效，我完全不在意你们用在了什么地方。”其实，这相当于让国会中的许多人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个靠着军事实力上位的大总统不会想一些不务实的大计划了，最初的核试验计划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