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人】十七章（all邪，虐）(2)

井然皱起眉，道：“惺惺作态。”
“不是，我是真的想把戒指给你。”吴邪捡起戒指，急着解释，道：“我知道我从前做的不够好，总是为沈面伤你的心，你给我个机会，让我重新追你回来好不好？”
“不好。”井然冷冷扫了他一眼，道：“你那晚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该为你的选择负责到底。机会只有一次，你错过了，便是之后沈面对你再坏，也与我无关。”
“是，沈面怎么对我，都是我咎由自取，可是那晚我真的想来找你，沈面囚禁了我一个多月，我没有一天不在思考怎么逃跑，怎么摆脱他对我的影响。”吴邪吸了吸鼻子，举起那只有些扭曲的左手，道：“我这只手，是逃跑被他打断的。可就是这样，我居然还恨不了他，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自己的情绪和理智分割开吗？我想来见你，想完完整整，不再受任何干扰的来见你。”吴邪的眼里涌起了泪水，他红着一双眼睛，道：“你知道吗？我很难受，可是我又可以自信地告诉你，要是那天的情景在重现一次，我会毫不犹豫地走向你，而不会被沈巍，被我的情绪影响左右。”
“晚了，吴邪。”井然平静地闭上眼睛，复又缓缓睁开，道：“你总说你有多难，多难。可那晚你确实是选择了他，哪怕后面一个月你是被迫的，可你确实现在也还爱着他，不是吗？”

“不，我是被沈巍的残念影响……那是不正常的。”吴邪还想解释什么，眼泪顺着他的眼眶流下，井然无情地打断，道：“因为你认识到那是不正常的，所以你需要一个人帮你扭转这不正常的情感。你就想到了我，就因为我曾喜欢过你，对你好？那我怎么这么倒霉呢，要做你克制对沈面爱意的工具？”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有把你当工具，我是喜欢你的。”吴邪抓着井然的手，眼泪正好落在他手上，井然本要挣脱的动作微微一滞，道：“就算你对我有些喜欢又怎么样？我已经和陈一鸣成婚了，你的理智可以告诉你，你对沈面的感情是不正确的。我的理智也告诉我，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正确的，我以后会好好对陈一鸣，把所有的温柔、善意都留给他，他才是陪伴我在冰冷黑暗世界里渡过漫长岁月的爱人。”
“你……”吴邪愕然地看着井然，手里还呆呆地捧着那两枚戒指，井然无甚表情地看了眼他手里的戒指，道：“破镜即使重圆，上面的裂痕也无法消除。我扔了的戒指你就算捡回来，我也不会再戴上。血族你愿意呆着就呆着，给你提供一个躲避沈面的地方，已经是我对你最后的情面，除此之外，你我之间再无情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