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的爱】(4)

教导主任冷汗从脸颊流下，滴答，滴答。
声音不断放大“教导主任，教导主任.....”
“你们不能这样，我是老师，我是教导主任，你们是好学生，不可以这样的，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教导主任的恐惧刻在脸上。
“哈哈哈，好，好，看见了吧，这就是你疼爱的学生，看，看他们多么疼爱你呀”。少年狂笑不止。“好吧，好吧，这是大家的选择，你要服从呀”。少年来到教导主任面前。
教导主任泪水，鼻涕，淌的一地。
“是你们害得我”。教导主任换看着每一个学生。
下一秒笑容凝固了。
染料溅射在每一个人身上和心灵上。
这一秒他们是屠夫，提起偏见的刀。
“不要看”。罗凌用手挡住赖冉的眼。
“好，下一个”。少年有喊起
“你不讲信用”。有人站了出来。
“你在跟屠夫讲道理，嘿，嘿，好笑”。少年蔑视到。“游戏继续”。
........
“罗凌”。不知道谁喊了一下。
大家沉默片刻。
罗凌听见周围的喊叫声愈大，不认识的人，认识的。
都喊着，因为谁也不想下一个是自己。

“你们”。罗凌看着同学，眼神疑惑看着每一个人。
“带上来”。少年挥了一下手。
罗凌在同学的目光下暴露下来。巨大的拉力，一提到了少年的脚下。
“开心吧”。少年咧着嘴笑着看着罗凌。
脊梁发凉感，我还不想死，活下去，和她在一起，我的梦想不过如此，唯一的信仰，我也曾想一了百了，我对这世界唯一的留恋。
枪口对准他的额头，寒冷的器，冰冷的眼神。
罗凌狠的环顾四周，眼神想杀死每一个人。
但又温柔起来，看着赖冉的脸，安心的微笑，再见了.......
来吧。。。。。。
娇柔身影划过。。。。
“砰”
“活下去，你可以的”。
定格的微笑，亲爱的脸庞，柔软的身体。
躺在罗凌的怀里。
“不，不，不可以，你不要”。
他捂着口子，温暖的染料，流出，他看着那清澈的眼睛，暗淡，无光，希望，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