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 白起同人文《生离》(2)

“嘘。”白起用食指抵住嘴唇:“妈妈还在睡。”
“妈妈这个大懒虫。”小丫头嘟起嘴:“她昨天明明答应过我今天要送我去夏令营的。”
“现在时间还早呢。”白起伸长手臂替小丫头整理好被她睡得乱蓬蓬的头发:“让她多睡一会儿，好不好。”
“好。”小丫头点点头，转而提了个条件:“那爸爸你陪我玩一会儿。”
“好。”
微风卷起床头柜上的一只纸飞机，平稳地飞到小丫头面前，她伸手去抓，纸飞机又转了个弯儿飞走了。
这是小丫头从两岁起就乐此不疲的一个游戏，每每这样陪她玩，白起都会仔细地观察小丫头的表情，每一次白起都会准确地在她露出失落的表情之前让她抓住纸飞机。
但是今天没有。
因为白起想要多记住些她的动作，她的笑容，甚至是她所有的情绪。
白起突然想起了女儿出生那天，他握着女孩的手眉头紧皱。
他说:“等他出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可是当白起从护士手中接过那小小的一团，他觉得自己似乎就要融化了。
那天女孩笑着问他:“你还要不要教训她了？”

白起以手握拳挡去一声轻咳:“还是……等她再长大一些吧。”
这一等，就等到了如今。
女孩笑他对女儿过分宠溺，白起总是一笑了之，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和女孩解释，前路不知归处，他们或许会在某一天分开。
倒计时22小时。
幼儿园的校车就快到了，她还在睡，小丫头的嘴巴嘟的越来越高，白起不得已叫醒了她。
她迷迷糊糊地揪着白起T恤的衣领索要早安吻，白起在她唇上很轻地亲了一下:“好了，幼儿园的校车快到了。”
她一拍脑袋，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白起则先去准备小丫头要带的东西。
二十分钟后，白起牵着她的手送小丫头上车。
她的眼睛有点儿湿，毕竟这是女儿第一次离开她去过集体生活。
白起用指腹蹭蹭她的眼角，安慰她:“别难过，明天晚上老师就会送她回来了。”
“嗯。”她点了点头，依偎进白起怀里。
白起的目光则一直追随着小丫头的校车，直到那辆橘黄色的校车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夏令营为期两天，白起知道，这是他能看女儿的最后一眼了。
倒计时21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