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博士个人向】破局（此文献给所有的博士）(4)

从手臂到胳膊，从腿到身躯……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此景，我却没有感到恐惧。
也许是多日的博弈的相识吧，又或许是隐隐的直觉，我不相信他会做出什么违约的事情。
“一路顺风。”
我透明化殆尽前的最后一刻，自称恶灵的男人那么说道。
“谢谢。”
5
“我说你，挑那么个优柔寡断的家伙去，真的能对得起我们俩的期待吗？你这一局棋可放了不少水吧。”发话的是一个与恶灵一模一样的男人，他同样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面罩，就像从另一面镜子里走出来的那样。
“如果你是起始的先驱，我是过去的恶灵，那他就是方舟的领航人。一名领航人所需要的可不仅仅是战场上的磨砺，更重要的是一颗诚挚而温柔的心灵。最碰巧的是，这两点我们都没有。”

被称作先驱的男人笑了。
“你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不少呢？以前的你可不会想那么多吧。”
“人总是善变的嘛，况且在跟她相处后，恐怕也没有人不会为之动容了吧。”
气氛变得沉寂起来。
“如果不是我，恐怕你在哪个时代就能过上和平的日子了吧。”
“也许吧，但我不也同样没有拯救一切吗？”
“绝对劣势的战况下还能硬生生将特雷西斯的主力部队牵制整整五年，要是我来也不一定做得到吧。”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死在了我的面前。”
平淡的语气，冰冷的话，紧握的拳头，锥心的痛楚。
“这是事实，我确实没有脸面再见凯尔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