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15（第三章part4-6）(5)

上里微微眯起眼睛。
光着身子的雨衣姐姐看着危险的弟弟笑了起来。
“你很清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一贯的，哥哥。疯子不是疯子，因为他们的行为不遵循任何规则。他们疯了，因为他们从不打破一套只有他们才能理解的规则。”
“……”
“如果对你有帮助，我会做任何事。这包括谋杀。”
去鸣还抱着一头雾水的上条。
“但换句话说，如果它不能帮助你，我永远不会杀人。我的意思是，上条当麻对上里做了什么？他是你保护魔神的敌人吗？在错误的愤怒爆发中攻击人是错误的。而且你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杀光所有的魔神会抹去理想放逐，让你身边的那些白痴都恢复正常。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采用更确定的方法。杀了上条当麻，杀了魔神，不一定能让你恢复正常。那么，我可以杀死谁来让上里恢复正常呢？那里只有一个绝对确定的答案，哥哥。”
“你不是说……”
义妹对哥哥的话坏笑了起来。
“我会杀光你身边的每一个女孩。那一定是正确的选择，你不觉得吗？”
时间凝固了。
空间凝固。
“不是上条当麻，也不是魔神们搞砸了上里。滨面、御坂和第一位。我猜也是学园都市机场和银行。我尝试了几个不同的人，但没有一个人感觉对！我的意思是，上条势力并没有做错什么！这一切的根源是你称之为上里势力的那个该死的愚蠢的后宫。这些白痴一年四季都在发火，甚至抛出了“自我责任”这个词。而你挥舞那只被称为理想放逐的莫名其妙的右手并进入这些毫无意义的战斗的唯一原因就是把他们变成完全陌生的人，你不觉得吗？你不是宙斯和赫拉。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卷入你荒谬闹剧中的平民？”

“停下来…”
“看？这一切的来源现在必须很清楚了，对吧？再说了，就算受害者属于‘魔神’这种疯狂的范畴，那种随处可见的普通高中生也不应该沾沾自喜杀人吧？还有拯救所有人的鼻烟电影？别逗我笑，哥哥。这种毫无罪恶感的令人不安的暴力狂欢到底是什么鬼？你不是大规模杀人犯。看起来你站在顶端，但你真的让所有那些疯狂的人推动你前进。这是什么上里后宫的胡说八道？那些女孩在真正占有你的时候假装为你服务。他们正在为穿着“新衣服”的愚蠢皇帝牵线，他们可以完全按照他们的方式移动他的胳膊和腿……”
“别说了。”
“不会。”
雨衣少女吐了吐舌头。
“如果你们把整个可笑的上里势力聚集在一起，你认为你可以用武力阻止一两个屠戮者吗？好吧，很抱歉，你在这里选错了对手。在镜头前做这件事基本上是自杀。”
“？”
“愚蠢的哥哥。难道你不知道上条当麻有一个非常非常非常令人讨厌的粉丝吗？”
片刻后，一道白色的龙卷风正好落在了上里势力形成的圆圈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