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欠】多年以后(3)

少爷和欠欠毫无拘束的聊起了几年前的往事。聊着聊着，觉得此刻的自己渐渐远去，回到了曾一起共事的工作室。两个人又像当年那样亲近了。
“那时候，要是我没有离开你，离开工作室的话，我们现在是什么样子呢？”欠欠眷恋往昔般说到。
“我不知道，但无论是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还是现在，我都只在意你。”少爷回答到，眼睛注视着欠欠的脸庞。欠欠忽然看向窗外。
“可是，从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变了。”
欠欠这句话声音比正常声音低了许多。少爷在雨滴的嘈杂声中捕捉到这句话，立刻回答道。
“我并没有改变，那些都只是工作，是你这样认为罢了，你如果这样看我，我也没有办法。”
少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热烈而坚决的语调为自己辩解似的说到。欠欠声音越来越小，彷佛融入了窗外的雨中：
“是我的问题也好，不是也罢，现在都无所谓了。”
少爷默默的观察欠欠的说话时的表情，她一直低着头，垂着眼帘，少爷能清楚的看到欠欠的逐渐泛红的眼睛还有颤动的眼睫毛。

“我是真的在乎你，无论什么时候都只喜欢你。我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个，才邀请你过来的。”
少爷的话中没有一般情侣间使用的那种甜蜜华丽的辞藻，他的语调和话语一样简单而朴素，或说更近乎严肃。欠欠对于情侣之间俗套的花言巧语，她向来没有多少兴趣。可少爷的这番话，越过感官直达欠欠的内心。欠欠任凭泪水从颤抖的眼睫毛涌出来，沿着脸颊流下来。
“我渴望你回应我的期待，我们重新来过吧”
欠欠仍在哭泣，根本无法回答少爷的问话。她从手提包里掏出纸巾，擦拭泛红的眼眶。少爷只能看见欠欠额头前垂下的刘海，少爷起身向欠欠走近。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少爷走近蹲在她椅子旁说到。欠欠别过头去，哽咽着说：
“你太自私了。”
嘴角落下的这句话，如电流一般刺激到少爷的听觉。少爷深深感到自己的表白真是太晚了。要是想要表白，就应该在欠欠离开工作室之前告诉她，而不是埋头在事业之中，忽略一直陪在身边的她。欠欠断断续续说出的这句话，令少爷后悔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