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莉】蜘蛛尾巷的故事 14 清醒和结束(4)

但莉莉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她的眼睛里出现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她注视着斯内普的眼睛，拿着魔杖的手渐渐放低了。
“你不会对我动手的，对不对莉莉？” 斯内普用极温柔的语气对莉莉说，“ 过来，到我身边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莉莉的，莉莉的眼神迷茫。斯内普知道她服下的迷情剂还在发挥着最后一点的效力。如果她能走过来，再走近一些—— 他准备着随时进行幻影移形。
莉莉朝他的方向又迈出了一步，斯内普向她伸出双臂。
突然间他感到手腕一阵剧痛，魔杖脱手，飞到了被波特打成了一堆布片和碎木头的沙发残骸中。莉莉剧烈的喘息着跪在了地上，杖尖却仍直指着斯内普。她的脸色煞白，眉头紧锁，深陷的眼窝里瞳仁变成了墨绿色，她的手剧烈地颤抖着，然后她抱着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仿佛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斯内普捂住右手的手腕，跌坐在地。大量的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溢了出来。詹姆迅速捡回自己的魔杖，用杖尖抵住了斯内普的下颌。

“你们对莉莉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这样尖叫？”波特神色狂乱地质问着斯内普，“ 你们还用钻心咒折磨她了是不是！那个人到底想知道什么？他都知道了些什么！快回答我！”
“哈，你······居然认为·······我会把莉莉交给食死徒？” 斯内普气喘吁吁地冷笑着，“ 我永远·····都不可能把她交给那些人。我不会伤害她！”
他的眼睛越过詹姆，看着逐渐停止尖叫了的莉莉，她的脸色比斯内普的还要惨白，眼睛里的雾气已经消失了。莉莉的目光中没有了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凉绝望的神情。
“那个让我恐惧的人影是你，一直都是你。” 莉莉沙哑着声音说，斯内普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冻结了，无法动弹。
“我宁愿你把我交给了他们，那么我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憎恨你。”
他想要开口，可是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清醒过来了，她什么都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