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与逐月 4（浊心斯卡蒂if线同人文）(4)

她在魅力上面重读了一下。我有些受不了她阴阳怪气捧读的声调，却又不知咋么反驳，只能赶紧转移话题。
“那么，关于斯卡蒂所提到的神明，你有什么头绪吗。我记得拉特兰也有一位，它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吗”现在不是什么追忆往昔的酒友大会，我决定还是先谈正事为好，尤其是凯尔希的再变得越加难看的情况下。
“不，它们不一样，拉特兰的那位是纯粹的高位能量体，它所做的到时候在我们看来如同神迹。而斯卡蒂的那位，它。。。。”凯尔希虽然表情看起来有些不爽，但还是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了我，脸上写着我不怎么多见的复杂。

“你知道海嗣这个族群的本质吗。”
“本质？”
“没错，海嗣其实就是一块在海里的肉块罢了，它们没有自我，不会思考，一切都以族群为之上。只是在盲目的进化着。嗯，原先是这样的”凯尔希说着，打开了手中的数据板，将之前所调查到的资料翻阅给我。
“但一切，在它们的神明苏醒之后就不一样了。阿戈尔入侵了它们的领地，唤醒了它。从那时候开始，它们族群的进化，有了方向。海嗣便是这样，下位者会无条件服从上位者。无论它要往哪个方向走。如果走错，碰壁的那位便会跟随其他走对走得更远的同胞，直到，到达进化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