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6真相是真(2)

言罢，两人都笑了。
“阿木”这个称呼呢，是因着他觉得“木前辈”总有种把他叫老的感觉，便勒令絮扬换个称谓，结果他便叫起了这个。起初觉得有些肉麻，后来慢慢听着倒也习惯了。
两人步入了对戏的正轨。一词一行都有节奏地进行着。这次片段中的两个角色，属于那种萍水相逢的年轻人，因着相似的遭受社会毒打的经历，一次偶然的遇见后就时常地出来互倒苦水互相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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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木尾亦饰）与许燃（絮扬释）并肩靠墙（屋内沙发一侧充当）而坐，他感受到了许燃对他的注视，他知道他是想问他发生了什么。林立扭头与他对视了一眼，又在接触在视线的一刻偏开了头，看向了右下侧。他在平复情绪，在组织语言。
正当他准备好说了，扭过头的一霎，许燃吻到了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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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许燃”吗？
不，不对。剧本里没有这个剧情。木尾亦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个。他怔愣地看向絮扬，发现对方脸上的表情与他如出一辙。
“对……对不起。”
还未等木尾亦说出一句话，絮扬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然后又折返回来取了外套、口罩、帽子、墨镜，然后又离开。
全程没有再看木尾亦一眼。

木尾亦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好笑。这孩子，估摸着还是太单纯，经验不足，像他与女演员拍吻戏的时候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当然除了剧情需要他特意表现外），更何况两个算是熟识的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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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木尾亦在后来的后来才想起来思考：絮扬吻他的动机是什么？
这是，剧情没有的。
如果他当时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许，他就不会这么镇定了。
六
絮扬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推了不少通告。
他想，他明白了那天经纪人的欲言又止。
就算一直找一个演员演对手戏其实也并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当时也只是三期一起而已，其他选手中也有这种情况。
只是，经纪人却觉察到了什么，只是没问出来想问的问题。
有些可笑，絮扬觉得。
旁观者都看到了蛛丝马迹，而他这个“剧中人”，却到了感情爆发的时候才发现。
可笑，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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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呢？他会不会也觉得，这样的感情是畸形的？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