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病房里只剩下梅斯一个人了。这时他才意识到断掉的那条手臂此时还在隐隐作痛。她试着动了动左手,想象着握了握拳,一种微妙的感觉传了过来。这种感觉就像是整条手臂并没有减少一半,而是全都存在,却又只存在于仅剩的那一截手臂中。梅斯倒在病床上,叹了一口气。她不理解养父为什么要收走她的徽章,不理解她做错了什么。昨晚的那个白大褂的男人是什么来头,那群小混混为什么追着他不放,其中的那个女的又是怎么一回事……一静下来,所有事便涌入了她的脑中。忽然,她猛地想起什么,刷地一下坐了起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昨晚的事发地点看一下,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