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SF Can't Help Falling Love(5)

一股滔天怒火从Frisk心底涌起，她想起Papyrus曾皱着眉提过很多次的反动派。
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反正是很激烈的话。
“你知道现在的和平是多少血泪换来的吗？你们才是自私的怪胎！！”
然后一只脚就把她踹倒在地，接着是很多只脚，雨点般砸向她的背，腹部，头部。
然后她失去了知觉，恍惚间，看见了在学校门口作壁上观的蓝色身影，她想起今天约他在半小时前在这里见面。
然后昏迷的她被学校保安送去了医院。
模模糊糊的，光芒在她眼里出现，滴滴的仪器声响起。
——她从昏迷中悠悠醒转。
“Frisk！My dear，拜托你，醒过来！！”
睁开双眼，泪眼朦胧的Toriel。
“SANS！！当时你不是和人类约好在校门口的吗？！？为什么她还会出事！！！？”
“我当时去的太晚了，结果她已经出事了。”

她无言以对。
从那天起她才知道，真正的恨是什么样的。
笑着看一个人哭泣，笑着看一个人受委屈，笑着看一个人一次次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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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她不再约Sans出去了。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她上大学。
Frisk知道即使再努力地想要救赎他，这种深入到骨子里的恨，她无法改变。
但是，她会那样自然而然的想到他，简直像是——用她最近听过的一个概念吧，成了天性（Second nature）。
就像是之前在地底的时候，看到存档点的星星就会自然而然走过去一样。
之前在和Papyrus约会之后她可没有想这么多。
——一个眼睁睁看着我死亡，受伤的人，一个作壁上观者，我为什么要去关心他啊？
Frisk在床上裹着被子翻来覆去。
——但是，你有责任去把每个人带到和平结局。你有责任这样做，在所有人没有得到幸福之前，你不可以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