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晚饭】生与生之间（上）(11)

“好啦，别哭了，哭对身体可不好。”
“向晚奶奶您……您就没有哭过吗？”
“我啊……”在她的泪珠中，向晚似乎看到很多场景在内部折射，“我好像记不清了。”
说着，向晚又苦笑了两声，手撑着窗边坐了起来。
“……果然是老了，我很多事情已经记不起来了。”
“没关系，一定会想起来的……”小然似乎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擦干泪水，接着用坚定的口气重复了一次——
“一定会想起来的！”
她重新坐直，转身望向屏幕。
“好啦好啦，不去想悲伤的事情，打游戏啦！”
“好，好。”
向晚重新拿起手柄按下按键，游戏内她们的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那个对话框消失了，紧接着教室消失了，向晚也消失了，只留下小嘉然一个人在黑色的画面中央。
小嘉然忽然伸了个懒腰，接着靠在唯一的一张课桌上睡着了。
然后一个大大的对话框跳了出来，占满整个屏幕。
【嘉然长大了，上了中学，她决定向着某个方向努力，她的方向是？】

【语文】□□□□□□□□□□
【数学】□□□□□□□□□□
【英语】□□□□□□□□□□
【文综】□□□□□□□□□□
【理综】□□□□□□□□□□
【体育】□□□□□□□□□□
【艺术】■■■■■■■■■■
剩余点数：9
目前的倾向是：【艺术】
“欸？这是技能加点嘛？”
“嗯……大概是吧。”
向晚一边在心里规划着小嘉然的专业方向，一边仔细读着技能条，一直看到最后两行，她笑出了声。
“这不是怎么选都会向艺术方向努力嘛！”
“哈哈哈，还真是！”小然也笑得合不拢嘴，“怎么回事嘛这游戏！”
最后向晚瞎点了一通。
【语文】■■■■□□□□□□
【数学】■□□□□□□□□□
【英语】■□□□□□□□□□
【文综】■■□□□□□□□□
【理综】■□□□□□□□□□
【体育】□□□□□□□□□□
【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