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温柔(七)羡染
"染染再躺会儿吧,我去给你烧水。"魏婴拉过被子,那人已经累极没有回话了。
魏婴走出营账,已经是月正当空的时辰了,把人放进浴盆,就去厨房找点吃的了,魏婴厨艺不行,大半夜的也不好麻烦其他人,就简单的滚个白粥放些肉末,看起来熟了就好,又怕天冷了北堂墨染泡得太久要生病,急急忙忙的回了营账。
"吃点东西垫垫再睡吧?"魏婴看怀里的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拿起勺子喂了过去,吃了两口之后北堂墨染倒是有些清醒了,他调侃地看着魏婴,"这是你煮的?"
魏婴不好意思地刮刮鼻子,"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吃?
北堂墨染笑笑,"难吃倒不至于,就是没味道而已。"
"阿~~我应该...大概...好像是没有加盐。"两人嘻嘻闹闹,又亲昵了好一会儿才相拥而眠。
秋狝第二日可是重头戏,据说今年皇帝将新获的一把名弓作为彩头,众人都是跃跃欲试,准备大展身手。
轮椅在山中不便,魏婴带着北堂墨染共乘一骑,本来魏婴是万分不愿北堂墨染今日出门的,何况昨晚荒唐,骑马定是不适,只是北堂墨染似有要事,魏婴也只得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