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壳］局外玩家（2）(3)

赌场里的女人没有名字，只有代号，这位自称蝴蝶，偏头向他展示了一下耳朵上的蝶形装饰。十辰于对于这种长似幺蛾子的生物没有好感，虽然不是一个科，有些花纹的确很美，但他厌恶它们扑扇翅膀时飞扬的鳞粉，让人呛鼻和过敏，落到皮肤上染起一片鲜红。
这些女人都带着粉末，——她们多少都吸点儿这些东西。无非是带来点儿短暂的兴奋，或者令自己发情，度上一夜愉悦快乐，用她们劣迹斑斑的躯体收容同样狼藉的精种。
十辰于一阵反胃，硬生生压下去，想把嗅觉毁了远离这种糜烂。
“有事吗？”他问。如果卷在旁边，肯定要笑话他这过于单纯直白的问句。一男一女，你说能有啥事？这些潜台词是公有默契，点破的除了调情就是真傻，不知道十辰于是哪一种。

蝴蝶笑了一下，气若游丝的道：“先生，我想要个孩子。”
十辰于挑了一下眉，“你缺机会？”
讹谁呢，真有本事。
“你问问天上的孩子，有愿意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么？”十辰于笑了，桃花眼睛覆上一层冰冷的戏谑，直冲那破败身躯所剩无几的价值。
蝴蝶愣了一下，垂下头，从未想到过这个似的。
十辰于觉得自己恶劣，喝完杯里的香槟，说：“带路。”
卷提着一箱子现金结束的时候，到处都找不到十辰于，只好往回走，结果在地下室门口看到站在草丛边上等他的寸头。
“你干什么去了？”卷瞥他一眼，掏出蝴蝶刀开锁。十辰于眉毛一扬，没想到他居然用的这玩意，半晌才回到：“做计划生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