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薇拉同人：月光的指引（第9章03）(4)

更不用说就连尼科拉也提醒过他不要感情用事。
但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诱导他依凭自己的意志行事。履行职责、忠贞不渝乃至大义灭亲确实可以换来持续的胜利和无上的荣耀，但这荣誉的获得者真的可以无愧于“人”这一名号吗？活成别人想让你变成的样子，真的值得吗？
感染体已消殒殆尽，于是，此刻的指挥官抛弃了自己的职责、秩序和前途，他只想趁还有机会大闹一场。
......
暴起，抵近，挥砍，比安卡只是微微侧身便轻松躲过，她没有还手，一方面观察他的底细，一方面于心不忍。但紧接着的回身横劈着实出乎意料，在过去与逃亡构造体的战斗中她从未见过如此急躁而凌厉的攻势，“真是乱来，”微弱的声音没有传入他的耳朵。
后撤规避，她顺手推开他的身体。指挥官当然不明白这是她想劝他放弃的最后努力，相反把它当成一种挑衅，于是进攻更加迅猛。

刺击被规避，他用手肘进行追击，比安卡针锋相对地用手掌挡住，嗯，力量比观察推测的要更重，但缺乏必要的灵活性。之后的飞踢被手刀化解，下一记仍是刺击，但由于距离太近，他根本就来不及摆好必要的姿势。刀尖从肩头划过，在他打算追加向下的劈砍之前，比安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而后略微发力。
“啊——”，关节错位扭曲的疼痛传至脸上，使那俊俏的侧颜变得丑陋，求生本能使他后撤两步拉开距离以求自保。
“指挥官阁下，收手吧，继续战斗将毫无意义。”
强忍烈火灼心似的痛楚，他发现手腕连抬都抬不起来了：“啧，真没用。”
换手，再次发起冲锋，叹气，比安卡闭目须臾，而后在他行将砍伐前的一瞬高高抬起那修长的大腿。
足尖与下巴相碰的瞬间，指挥官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腾空跃起，伴随的是一股温热的体液喷出口腔，他不知道那是鲜血还是薇拉做的土豆汤，他倾向于前者，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口腔中有一股咸味。重重摔在地上，要说和方才武藏的炮击有何不同，那就是整个头部痛得嗡嗡作响，而沙利叶也脱手拍在身后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