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周】《老婆一千岁》31 替身(2)

除了容貌几乎一样以外，没有任何一点是相同的。衣服他没有穿过，表情他没有摆过，给人的那种清冷又妖孽的感觉他从未拥有过，最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人头上的簪子。
那根玉簪和周絮给他的一模一样，可他记得自己从来没有戴过这支簪子，甚至这簪子前不久才回到他手里。
“不是你，那是谁？”成岭毕竟还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发现温玉表情和语气都不对，话也不过脑子，“难道是某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
很像……是了，温玉想起来很多次周絮看着他那眼神太过重了，不像是在看他，似乎是透过他，透过了千年的光阴，落在了重重浓雾后的某个影子身上。
那眼神沉得他承担不起……温玉闭了闭眼，觉得很累，他以为的一切都只是他以为，他因为温嘉的存在而痛苦，因为外界的流言而患得患失，其实到头来那些都只不过是沾了别人的光。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影子罢了。
天黑了周絮才回家，因为家里有让他念着的人他其实已经尽量早下班了，但天还是暗了。
成岭后知后觉的感到自己闯祸了，窝在房间没出来。佣人也回去了，一时间别墅里安静得异常。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月光微弱地从门缝隙里穿出来。周絮还以为温玉睡了，轻轻走进去，在门边就被一双手环上了腰，温热的气息拂在耳边:“阿絮……”

“怎么了？”周絮闻到酒气，扶住他的肩，“老温，你喝酒了。”
“你在喊谁？”温玉醉意朦胧，眯着眼睛笑得有些苦，“你这双眼睛里看到的是谁？”
“你喝醉了。”周絮颇为好笑，这人和从前一样，喝了酒就没正形。
他想把温玉扶到床上去，那人却突然吻上来，猝不及防的，让周絮吓了一跳。随即他也很配合地顺从温玉，热烈地回应。
渐渐的温玉不满足起来，手用力撕扯他的衣服，把黑色衬衫的扣子绷开了，随后便是急切的呼吸喷在颈侧。
那双手也用上了几分力道，揉按之下有点疼。周絮觉得温玉不对劲，轻轻拍他:“老温，老温……”
不料温玉突然发了怒:“别这样叫我！”
周絮每一次这么喊都是那种眼神，那种仿佛透过他看向很远很远的地方某个影子的眼神。
温玉两只手捧住周絮的脸，拇指在其上缓缓地揉捏，神情似悲似苦:“你心里可曾有我？”
“又胡说什么……”周絮觉得他发酒疯，又想将他扶着去睡，但立刻被有点粗暴地按住。
“他是谁，你想的那个人是谁？”
“你说什么？”
温玉放开他，拉开抽屉，拿出了那副画:“他，他是谁，你透过我看到的是谁？”